肖钢：深刻总结反思这次股市异常波动经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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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月16日，全国证券期货监管工作会议在中国证监会召开。会议总结了过去一年的工作，部署了今年的重点工作。中国证监会主席、党组书记肖钢致辞。

全国证券期货监管会议将持续两天。会议期间，对2014年检查执法工作的46个有功集体和33个有功个人进行了表彰和奖励。中宣部、最高人民法院、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等有关部门的代表，以及新闻机构、证券基金和期货经营机构负责人、证监会各部门和系统单位负责人和副处级以上干部在现场或视频会场参加了会议。

深化改革，完善制度，强化监管，防范风险，促进资本市场长期稳定健康发展

——肖钢同志在2016年全国证券期货监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2016年1月16日)

同志们:

会议的主要任务是认真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十八届三中、四中、五中全会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深入学习领会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关于资本市场改革和发展的一系列重要指示精神，总结2015年工作，部署2016年重点工作。接下来，我将发表一些意见。

一是深刻总结和反思股市异常波动的经验教训，明确2016年监管工作的总体要求

自2014年7月以来，中国股市经历了一轮过快上涨。截至2015年6月12日，上证综指上涨152%，深证综指上涨146%，创业板指数上涨178%。股市的过度上涨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包括市场估值修复的内在要求、改革红利预期、流动性充裕和居民资产配置调整等合理因素，以及杠杆基金、程序化交易和舆论集中等导致市场过热的非理性因素。如果你升得太快，你就会跌得太快。在2015年6月15日至7月8日的17个交易日中，上证综指下跌了32%。大量获利回吐的股票退市，各种杠杆基金加速离场，公共基金遭遇巨额赎回，现货市场交替下跌。市场经常看到成千上万只股票下跌，成千上万只股票停牌，流动性几乎耗尽。股市运行的危急情况是罕见的。如果任由股市跌入悬崖和螺旋，导致股市崩盘，股市风险就会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在产品、机构和市场之间扩散，导致系统性风险。

在党中央、国务院的坚强领导下，各有关部委果断行动，迅速行动，制定综合政策，遵循市场规律，依法打好“组合拳”，稳定市场，稳定人心，把稳定市场、修复市场、建设市场有机结合起来。这种对股市异常波动的应对实质上是一种危机管理，着眼于解决市场失灵问题，通过各方的共同努力防范可能出现的系统性风险。

股票市场的异常波动充分反映了中国股票市场的不成熟、不成熟的交易者、不完善的交易体系、不完善的市场体系和不适当的监管制度，也充分暴露了中国证监会存在的漏洞、不适应和监管不力等问题。我们必须深刻吸取教训，博采众长，有所收获，深化改革，完善制度，加强监管，防范风险，促进资本市场稳定健康发展。

过去的一年非同寻常，也是资本市场曲折发展的一年。中国证监会系统和证券期货行业的工作取得了巨大成就。一是投融资功能稳步提升，有力支撑实体经济发展。完善新股发行制度，优化再融资审核机制，提高审核效率，完善并购配套融资政策，推进优先股试点。加快公司债券市场改革。全年共有220家企业完成首次上市，融资1578.29亿元，分别增长76%和136%；399家上市公司完成再融资发行，融资8931.96亿元，同比增长31%，其中12家上市公司发行优先股，融资2036.5亿元，同比增长93%；上市公司并购2669起，交易总额约2.2万亿元，同比增长52%。“新三板”市场新增上市公司3557家，融资1216.17亿元，分别增长193%和821%。在已建立的37个区域性股票市场中，共有3375家上市股份公司和41500家展示企业，企业累计融资4331.56亿元。全年，交易所债券市场共发行企业债券2.16万亿元，资产支持证券2092亿元，同比大幅增长。第二，扩大期货和衍生品市场的功能。上交所50etf期权试点交易、10年期国债期货、上交所50、沪深500股指期货交易、锡镍期货推出、原油期货上市各项准备工作推进以及“期货+保险”、“期货+保险+银行”的推出，在服务三农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第三，促进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和私募股权基金健康发展，大幅提升行业整体实力。截至2015年底，全行业125家证券公司总资产6.42万亿元，净资产1.45万亿元，分别增长57%和58%；拥有公开发行许可证的资产管理机构112家，公募基金管理规模8.4万亿元，同比增长85%；150家期货公司总资产932.21亿元(不含客户权益)，同比增长30%；注册私募基金管理机构2.5万家，基金认购规模5.1万亿元，同比增长138%。第四，积极稳妥推进资本市场双向开放。推进境外上市审批制度改革，搭建离岸人民币证券产品交易平台，推进内地与香港基金产品互认，将人民币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试点范围扩大至16个国家和地区。全年批准境内69家企业开展境外再融资，同比增长82%，融资454亿美元，同比增长23%。第五，推进监管转型，加强事后监管。优化信息披露监管体系，实施上市公司行业监管试点，安全有序实施新的退市制度。加强对未上市上市上市公司的监管。完善债券市场风险防控机制。以问题和风险为导向，对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及其从业人员进行专项检查，加强私募股权基金监管执法和自律管理服务。全年对281家二级上市公司、92家二级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和48名从业人员实施行政监管，对190多家存在潜在风险的私募基金管理机构进行现场检查或非法集资调查，对141家互联网非公募股权融资平台进行专项检查。第六，加强检查和执法，打击非法活动，加强投资者保护。全年共受理违法违规有效线索723条，立案侦查345件，同比增长68%。开展“2015证券监管法律网”专项执法行动，集中部署8批120件重大典型违法案件。全年移交处罚案件273件，给予行政处罚决定或提前告知的机构和个人767人，同比增长100%以上。罚款金额超过54亿元，是前10年罚款总额的1.5倍。投资者保护取得新进展。一年来，中国证监会系统各单位、各部门做了大量艰苦的工作，承担了繁重的任务。各级领导班子和广大干部职工都做出了艰苦的努力，这是不容易的。

总结一年来的工作，我们深刻地感受到，要做好监督工作，必须正确处理好以下几个关系:

首先，要处理好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关系。虚拟经济是虚拟资本以增值为目的的独立股权交易活动。以股票为代表的实物资产被投入到企业的生产经营过程中创造价值，而股票本身则在市场上流通和转让，作为交易对象进行买卖。股票价格对企业经营价值和利润前景的合理反映是市场资源有效配置的前提。因此，实体经济是虚拟经济的基础。发展虚拟经济有利于实现跨时间空的资源流动，扩大企业股权融资，促进企业兼并重组，优化资源配置，支持实体经济发展。然而，一旦股价严重偏离企业价值，就会形成泡沫，泡沫总是会破灭。因此，要发展资本市场，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为实体经济服务的宗旨，充分发挥市场配置资源和风险管理的功能，遏制过度投机，决不能“脱离实际”，更不能“自娱自乐”。

第二，要处理好发展和监督的关系。监管部门应承担促进市场发展的任务，注重发展的规模、效率和质量，这是监管部门“两个维护、一个促进”职责的应有之义。然而，市场发展得越快，监管就越严格。股票市场的异常波动警示我们，监管部门必须强化监管标准，牢固树立严格监管和一致性的理念，紧跟市场发展变化，保持监管力度。只有在严格监管下的发展，才是可持续发展和高质量发展。在中国特定的市场环境下，我们必须特别关注资产价格虚高的风险。

第三，要处理好创新和标准化的关系。创新是市场发展的不竭动力，也是提升证券基金和期货经营机构竞争力的根本途径。然而，创新必须加强风险管理，并匹配风险管理和控制的能力。要创新产品和服务，我们不仅要评估和展示自己的风险，还要分析对整体市场形势的影响；既要以客户需求为导向，又要严格执行投资者适宜性管理、账户实名制管理、信息系统访问管理等基础制度，切实维护客户合法权益。我们不仅要考虑经营机构的经济效益，还要有相应的监督机制和手段跟上。要高度重视单一业务、单一产品、单一机构的风险溢出问题，制定和完善系统性风险跟踪、监控、预警和处置工作机制。创新应该是全方位的，不仅是产品业务的创新，还应该是管理机制和内部控制机制的创新，以及监督制度和机制的创新。

第四，要处理好借鉴国际经验和立足国情的关系。发展中国股票市场，需要借鉴国外市场的有益经验，但必须从中国实际出发，准确把握中国市场的特点和规律，不能照搬。同时，我们要善于学习国际经验，在海外市场进行有效的实践。我们应该知道为什么和为什么，这样才能真正关注我，并为我利用它。我们不仅要借鉴国外产品创新的经验，还要借鉴有效监管的经验。

2016年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决定性阶段的第一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在适度扩大总需求的同时，要努力推进供给结构改革，提高供给体系的质量和效率，增强持续增长的动力，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全面提高。这将为资本市场长期稳定健康发展奠定坚实基础。目前，中国经济运行仍处于合理区间，经济结构调整亮点明显，市场资金充裕，国有企业改革深化，股票市场风险在一定程度上得到释放，这些都有利于资本市场的稳定运行。资本市场作为市场化的资源配置平台，具有服务和支持供给侧结构改革的独特优势，迎来了难得的发展机遇。资本市场可以为企业提供多样化的融资方式，降低企业的杠杆率和融资成本，支持并购，帮助化解产能和盘活存量，培育新产业、新业态和新商业模式，服务大众创业和创新，激发经济增长新动力。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当前国际经济金融形势是复杂的。进入2016年后，国际金融市场避险情绪上升，全球股市经历新一轮下跌，大宗商品价格加速下跌，部分新兴市场经济体汇率走低，中国经济金融面临的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增加。国内经济下行压力仍然较大，企业利润下降，企业杠杆率仍然较高，信用违约风险增加；人民币贬值预计将升温，资本外流正在增加；商业银行不良贷款增加，利润增长下降，股票市场、外汇市场、债券市场和货币市场等风险因素相互作用，也给今年资本市场的发展和监管带来了挑战。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资本市场的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资本市场的发展是中国改革的方向，不会因股市波动而改变。加快形成融资功能齐全、基础体系坚实、市场监管有效、投资者合法权益得到充分保护的股票市场。李克强总理强调，要继续推进多层次资本市场建设，坚持市场化和法治化方向，加强制度建设，提高监管效率，努力培育开放透明、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的资本市场。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的重要指示，指明了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方向，也对资本市场监管提出了明确要求。证监会系统各级领导班子和全体干部要认真学习领会，坚决贯彻执行，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中央决策部署上来，增强信心，振奋精神，努力工作，克服困难，努力开创监管工作新局面。2016年工作的总体要求是，认真落实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深化改革，完善制度，加强监管，防范风险，促进资本市场长期稳定健康发展。

第二，深化改革开放，增强资本市场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

(一)发展多层次的股票市场

研究制定股票发行登记制度改革的相关制度规定，做好启动改革的各项准备工作。登记制度改革的实质是市场化改革，核心是处理好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形成市场各方各司其职的责任体系。登记制度的改革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不能一步到位。新股发行的速度和价格不会马上公布，也不会导致新股大规模扩张。要进一步发展壮大证券交易所主板，增强蓝筹市场活力。深化中小企业板发展，深化创业板改革。建立上海证券交易所战略性新兴板块，拓展市场深度，加大对已跨越创业阶段并具有一定规模的战略性新兴工业企业的支持力度。

加快完善“新三板”体系，优化小、快、活、多投融资机制，更好地发挥对创新型、创业型和成长型中小企业的支撑作用。

规范区域股票市场发展，探索建立区域股票市场与“新三板”的合作机制，引导具有注册记录和规范运作的私募股权基金等机构投资者参与区域股票市场。区域股权市场应坚持私募市场定位，着力提升中小企业直接融资服务能力，进行运营模式和服务模式创新。

试行股权众筹融资，建立符合股权众筹“大、小、开放”特点的分配方式。

(2)深化并购市场化改革

随着供给侧结构改革和国有企业改革的深入，上市公司并购将发挥重要作用。完善资本市场并购重组机制，推动消除跨行业、跨地区、跨所有制并购壁垒，支持上市公司特别是国有控股上市公司通过资产注入、引进战争投资、吸收兼并、整体上市等方式做强做大，更好地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升级。要深化M&A市场化改革和重组，进一步取消简化M&A行政许可和上市公司重组，研究实施M&A协议定价和重组股份，推进并联审批范围扩大，完善行业审批，提高审批效率。支持M&A创新和重组方式，丰富M&A支付方式，研究发行优先股和定向可转换债券作为M&A支付方式和重组方式的实施细则。要密切关注并购中可能出现的风险、问题和矛盾，及时制定应对方案和措施，重点加强对“软蛋式”重组、“跟进式”重组、虚假重组等的检查和监管。，严厉打击内幕交易、市场操纵、并购利润转移等违法行为。

(3)规范债券市场发展

研究开发绿色债券、可再生债券、高收益债券和项目收益债券，增加债券品种，发展可转换债券和可交换债券。发展企业资产证券化，推进基础设施资产证券化试点，研究推出房地产投资信托。深化债券市场的互联互通。

(四)稳步推进期货和衍生品市场发展

为适应金融改革和行业风险管理的需要，在充分评估和严格防范风险的基础上，做好原油等战略性期货上市工作，完善股票期权试点，推进糖、豆粕等农产品期货期权试点(报价00061，买入)。加大商品指数期货、利率期货和外汇期货的研发力度。稳步推进“期货+保险”、“粮食银行”、“基差报价”、“库存管理”等创新试点，进一步拓展期货市场服务三农的渠道和机制。研究论证碳排放权期货交易，探索运用市场化机制帮助绿色发展。

(五)扩大资本市场的双向开放

进一步拓宽境内企业境外上市融资渠道，研究解决h股“全流通”问题。完善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qfii)和人民币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rqfii)制度，逐步放宽投资额度，推动a股纳入国际知名指数，引导海外主权财富基金、养老金、被动指数基金等长期基金增加国内投资。启动深港通，完善沪港通，学习沪港通。

推进自贸区金融开放和创新试点。通过qfii、rqfii、沪港通和自由贸易账户吸引境外机构投资者参与外汇债券市场。

推动港资和澳资机构在中国设立合资证券和基金管理机构。支持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海外子公司发展。进一步推进内地与香港基金互认，稳步推进香港互认基金在内地注册。做好跨境监管交流与合作。

三是强化监管标准，防范市场风险

(1)完善制度，促进市场平稳运行

继续完善资本市场法律体系，适应市场条件，及时填补制度漏洞，提高制度有效性。

规范杠杆融资。进一步完善证券公司融资融券业务的反周期调整机制，合理控制业务规模，促进融资融券业务均衡发展。依法管理和严格限制杠杆率过高的股票融资结构性产品，禁止证券基金和期货经营机构为私募基金配置提供资金和便利。加强各类股票市场杠杆融资的风险监控、识别、分析和预警。

严格的程序性交易管理。鉴于我国程序化交易存在的突出问题，应完善证券公司和期货公司为经纪客户提供程序化交易系统的监管规定，完善证券基金和期货经营机构在自我管理、资产管理和公共基金管理中采用程序化交易的监管要求，维护公平的交易环境。

加强期货市场交易管理。制定实际控制关系账户管理细则和异常交易监管规则，研究完善识别标准和自律措施。规范股指期货市场交易发展，合理控制交易头寸比例和当期交易比例，有效抑制过度投机。

加强跨市场联动交易管理。建立期货现货、市场内外、公开发行、私募等多层次资本市场的统一账户体系，实现跨市场交易的统一识别和监控。加强对资本市场与其他金融市场、境内外资本市场“共振”影响的评估和判断。

推进资产管理业务规范化发展。整合完善证券基金和期货经营机构资产管理业务管理办法，统一业务规则，明确监管标准。制定并发布统一的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资产管理业务自律规则，加强资产管理产品备案和风险监控的自律管理。

(2)严格监督和加强制度性规则的实施

要建立和收紧规章制度，切实保证法律法规的执行不缺失、不放松、不走样。监管要早做、慎做，坚决遏制出现的倾向性问题，不能因为风险不大就放手不管。事后监督要依法严惩，各种违法行为要严厉打击。

加强对投资者适宜性管理和开户审查的监管，确保客户身份信息的真实性。加强证券期货账户管理，严格执行账户实名制，坚决查处各类出借账户和非法使用账户开设虚拟账户、子母账户、拖拉机账户等行为，坚决取缔各类非法证券期货业务。加强对证券基金和期货经营机构信息系统外部访问的管理，确保交易指令必须在公司独立控制的整个系统内处理，其他主体不得发起、接收、转发、修改、保存或拦截交易指令。

建立健全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制度和规则体系，推进简明、差异化和行业化的信息披露。完善上市公司股权质押信息的报告和披露制度。完善大宗交易减持的信息披露规则，增加特定受让方信息。完善暂停和恢复制度，缩短暂停时间，减少随意暂停和恢复的现象。统一上市公司行政监管措施的实施标准。加强对非上市公众公司的监管，实施现场检查程序。加强“新三板”上市公司制度规则和自律管理要求的落实。

多部门联合惩戒机制是构建中国资本市场诚信的重要举措。要认真贯彻落实多部门签署的《关于对违法违规和失信上市公司相关责任主体采取联合惩戒行动的合作备忘录》和《关于合作监管和失信企业联合惩戒行动的合作备忘录》，依法对上市公司及其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持股5%以上的股东、上市公司收购人、重大资产重组交易方以及这些主体的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等责任主体实施行政处罚。,

(3)加强一线监管，提高监管有效性

加强交易所、中国结算和期货市场监测中心对市场交易的监管，落实发现违法行为的责任。从大数据监管和全方位监控的要求出发，我们将建立一个独立、强大的市场交易一线监管部门。加强现货市场实时数据的交换和共享，统一收集数据信息，实现跨市场监管。

加强公共资金流动性监管，进一步完善监管规则，建立公共资金流动性风险综合防控机制。私募股权基金和其他“金融机构”在“新三板”的上市和融资活动应得到彻底研究和监督。加大利用“标语牌”从事利润转移、鼠仓等违法行为。加强对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资产评估机构等证券服务中介机构的监督检查，督促其提高执业质量。实行随机选择检查对象、随机选择检查人员、公开检查结果的“两随机一公开”制度，定期开展日常检查。

完善会议机构、中介机构、交易所、协会等会议管理单位的协调联动监管机制，细化工作对接流程，实现对上市公司、非上市公众公司、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和私募股权基金管理机构的全方位监管和协调。充分发挥派出机构贴近一线的优势，关注现场检查和非现场监管过程中发现的风险征兆和隐患，形成畅通的信息报告和反馈机制。在风险处置过程中，注重信息的传递和共享，充分发挥整个系统的合力。对于注册地和业务管理总部不在一处的证券基金、期货经营机构和私募股权基金管理机构，要加强派出机构之间的监管衔接和检查配合，对重大问题要明确牵头单位。加强信息沟通和案例推广，努力解决同一监管对象对同一类违法行为重复监督检查、监管标准不同的问题。

(4)加强风险防范，严厉打击违法违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