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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城市是最常见的,90后是主要力量。“闪字”的前三个原因是“低工资和福利”、“个人发展空间不足的空”和“想改变职业和行业”。
2016年高校的毕业季节在7月份结束,应届毕业生已经进入职场一个多月了。加入公司后不到两个月就辞职,一年换几次工作,当工作不顺利时就离开——不管什么原因,近年来,在工作场所频繁换工作的人越来越多。根据北京迈克尔斯研究所发布的《就业蓝皮书:2016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38%的2015届毕业生在6个月内离职。
数据显示,“211”高校的离职率为22%,非“211”本科高校为33%,高职院校为45%。将近90%的辞职者自愿辞职。据羊城晚报记者调查,高流失率的“新生代”群体是“闪辞”的主力军,尤其是在一线城市北京和深圳。为什么潜在的新来者经常换工作?“突然辞职”会给自己和雇主带来什么影响?对此,羊城晚报记者进行了调查。
案例一:在试用期内当“保安”是无法忍受的
8月12日,经过反复思考,一向谨慎的鲁振江终于跟随大部分新同事向公司提交了辞呈。他加入深圳的一家电脑公司还不到两个月。鲁振江辞职前的实习岗位是“警卫岗”,月薪不到3000元,这让他心里很失落:“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鲁振江告诉记者,2015年底,深圳一家知名电脑公司来到学校做校园招聘。公司招聘时,他申请并签署的职位是A,类似于区域销售代理的职位,在签署雇佣协议时确认过一次。然而,当他签署合同时,他被告知他将搬迁,然后他从老员工那里听说公司已经撤回了高级职位,根本不需要新来的高级职位。
让鲁振江无法接受的是,公司的具体待遇与学校招聘时做出的承诺之间存在很大差距。加入公司后,他意识到应该有一个重新上岗的过程,这与他被招聘到什么样的岗位无关,但人力资源部表示,这个过程需要大约3-6个月的工厂实习培训。鲁振江声称,在离职终止合同之前,他已经走下了装配线,清洗了车间的地板,拔掉了杂草。他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一些人将被指派做保安,每天工作12小时,上夜班。
7月下旬,鲁振江被正式通知担任保安。“我认为刚出道就熟悉整个公司的职位和业务是没有问题的。但让我当保安,我真的不能接受。”在这个轮岗期间,鲁振江遇到了100多名同时被招入这个小组的大学生,40多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这让他心里很不愉快。"这相当于集体辞职,人们很担心."
鲁振江告诉记者,在8月初工作了一个月之后,他问人力资源部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基本工资是多少,对方含糊其辞地回答。就人力而言,本科和硕士学位都是2030元/月。问完之后,我回答说这是基于陈述中承诺的基本工资。为什么人力资源部连工资这样简单的问题都不能决定?鲁振江非常愤怒。
一周后,有广泛传言称,该集团大规模招募了100多名毕业生,以“欺骗”深圳对该公司的政策“补贴”。虚假的流言加速了员工的流失。根据鲁振江提供的线索,记者要求深圳有关部门进行核实,但未能证明是真的。8月12日,鲁振江告诉记者,在100多名大学毕业生中,只有不到20人加入了这份工作,并且出现了一股“集体辞职”的浪潮。
案例2“闪字”去北京寻找更大的平台
任婷婷,一个2015年7月大学毕业的湖北女孩,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露狂”。去年夏天,从会计专业毕业后,她首先在武汉的一家私营企业找到了一份主管财务的工作。然而,加入公司不到五个月,她就决定辞职去北京做一名“北京漂泊者”。北京的高房价是众所周知的,但他们可能面临高生活成本,这并没有阻止她去北京的热情。
谈到辞职,任婷婷说,武汉是典型的二线城市,工资低,职业前景有限,这不是他“闪电辞职”的主要原因。毕竟,他刚刚毕业,并没有期望成为一名高级白领,并获得高薪,但他的第一份工作平台并不理想,所以他想改变。北京提供了这种可能性。任婷婷说,当时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从事自己专业的工作,但希望有一个更大的平台。
2016年春节后,任婷婷如愿以偿地去了北京。由于北京某大学同学的介绍,她成功申请了一家互联网公司的财务部,负责公司的往来账目。“当时签的合同月薪是8000元,比武汉高很多。但除了租房的费用之外,其他都差不多。”尽管如此,任婷婷仍然充满了信心。毕竟,这只是在北京的一个临时落脚点。
但今年4月,公司业务扩张后,每周加班天数增加了。在任婷婷看来,相应的加班费少得可怜。“我和我的老板谈过了,所以我不会谈论加班费,看看我能不能提高我的基本工资。”对方回答说:“等一年再说吧。”周末在家思考了两天后,任婷婷友好地向公司提交了辞呈。公司没有留住她,所以她辞去了第二份工作。
标题:“闪辞族”调查:一线城市最普遍 90后是主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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